XiaO

没有悲伤的预言

XiaO / 2006-08-08


今年的八月八日亦同于去年。至少老天也同在为这一天在不同的年岁中为着什么哭泣了。不知道这份“情”是否多余,或是老天太老以至年事太高而落泪。曾有人讲“天亦有情天亦老”的。可我从未见着老天似可能苍老的容须。但它的确落泪了。

老天与大地的“诉说”不断,我的乱七八糟的想法亦在五脏六腑徘徊,也许太过疲惫,或者别的什么,不会儿沉沉睡去。

唱着与去年同样的《伤心的雨》走进网事。雨滴落在自己白白的衬衫上,有明显的变色痕迹。渐渐,那份润泽如取代了先前几份身体温度,进而成为了冰凉。凉凉的手,凉凉的额,凉凉的体温……凌晨一点……凌晨两点……

是的,我很清楚,自己在等待,等待未知的东西,等到未知的世界,等待着什么人的到来。仿佛命运的安排一样不可违抗。

独自坐在深蓝的显示屏前,除了那蓝蓝的似乎沉淀到无尽的黑暗中的荧光外别无。呆倚在木椅上,望着像沉积的面板的深蓝,有一种眩晕的感觉。托起杯垫,小小一口无糖的咖啡,又将我从那“仙境”带回人间……

曾有人讲,如果在生日这天,与自己想见的人一起度过的话,那么在着一年中都会无比的幸福。我并不知道这是何等的幸福意义或者说我并不相信它的真实性。但我真的想耍等到,想到等到什么人似的。下午一点……下午两点……

很绝望,很难受,很想哭的感觉,鼻子酸酸的。或许那人根本就不会来了,也许和多的誓言根本就是不会有结果的谎言。也许在那一秒只有我才能明白自己是多么的痴善,多么的可笑!为着一个誓言,等了一年!

最后只剩下迷惘!

那天黄昏开始飘起了白雪
忧伤开满山冈
等青春散场
午夜的电影写满古老的悲情
在黑暗中你迎风歌

走吧,女孩去看红色的朝霞
带上我的恋歌 你迎风吟唱
相信爱的年纪 没能唱给你的歌曲
让我一生中常常追忆

那是中考前的一个晚上,参观考场很是无聊。考场设在城市南边的一所中学里,离我家很远。回到家后,又懒于看书,便打开电脑。一个叫青苹果的人加入了聊天室。

“好啊?” 很简单的开场白,其实也很老套。
“不好……”

我懒懒的手指在键盘上很慢很慢的敲打着。

“为什么啊?”
“明儿中考,很无聊的,并不是因为害怕,而是一想到中考及中考以后的别离,心中不是滋味……”

我很坦白的写着,对方似 乎很静。

“其实我很喜欢考试的,毕竟是对自己人生的一种检测方式嘛!不是?”

我继续讲述着我的心情。

“是啊,想到中考后的别离,三年的同窗,谁又不能难受呢?可人各有各的梦想,各有各的意愿啊!人生也就应该为着目标奋斗才是,不是吗?”

青苹果很快速的文字忽显于屏上,或许只有一秒钟!

“你也别为了这而不能安心考试啊!人嘛,必定有这次的相距才能有下一次的相实啊!”

青苹果淡淡的讲着。

“En! 我会记住你的话的!”

我坚实地写出这一习话语。似乎心中有了新的起点。

“你应该 15 岁了吧,既然今年中考!” 对方的话题转得可真快。 
“En! ”

我小心的写着,心里猜测着她的想法。

“你可比我小了,应该叫我姐姐,听姐的话啊?认真考试!呵呵!“

她似乎很开心,也很乐意分担我的忧愁!

“En! ” 我很木呐地写到。
“你生日啥时候啊?弟弟? 我给你庆祝啊,如果你中考考得不错的话。”

很亲切的话语,很感动!

“我会努力的!"
“就这么说定了……”

对方敲来的字。

对于中考,很顺理成章地过去了。但对于能致人于死地或让人一步登天的分数,我就无能为力了。记得那堂文综的测试,有一个字我一时忘了咋写了。心中毛毛的!而对于知道自己心中毛毛的这种感受,那份紧张又膨胀了好几倍。只知道那字的一半是“禾”而另一半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。或许这就是平常老师讲的脑筋短路吧,心中焦急万分!迷迷涂涂,晕晕糊糊,最后写出来了“稳”!说也可笑,另一半就是“急”!直至考完了我都觉得好笑呢!愈着急,这字就愈想不起来了!对于中考的记性并不多,除此之外呢,就觉得有几道题目做偏了,也就无所记忆了!自认为要年轻的我听着 CD 中忧郁的字眼,突而觉得自己很苍老。而这歌声似献给那些正年轻着的人。

中考完毕。

晚上回刘的宿舍,室友都走了,往日的热闹取而代之的是窗台上的风吹过树林的沙沙声!是啊,该走的都会走!独自一人收拾着自己三年的东西,三年的书,三年的笔三年的被子,三年的小熊枕……而最终留下了很多的东西,因为皮箱不够大!那口小锅仍在宿舍,想必带走的最多的只有记忆吧!而三年前买的锅现在也许煮不出它当初的味了。还有那本超厚的字典.也许很多字眼例如“伤别”什么的,它都有,能带走么?也留给了宿舍。

最后不忘对宿舍道别,心中默念:别了,我的宿舍;别了,我的室友;别了我的中学。当脚步慢慢移动,最后拖着皮箱踏出校门的那一刻,我心中很清楚自己已不再属于这里了。不再像往日回家一样的快乐心情,而是离别的痛楚。

脑中突闪了一个词“青春散场”。或许是生命在散场,又或于别的在流走.对于自己的一切,就面对的只有自己一人。偶翻开了毕业赠言,看看那一个个祝福,历历在目。心中也许又会荡起些许多别的什么憧憬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