XiaO

老年班生活

XiaO / 2020-08-25


晚上和扫年一同回家。路过停车场的时候,我看见扫年头两侧间杂在黑发里隐约的白发。

我调侃到:“这真是一个极易用脑过度的行业啊,记得我们刚来的时候,都还没有白发。你看,我这里也有了。”

扫年说:“你少点,几根吧。”

我说:“我这两只手也数不过来,好吧。”

扫年笑:“知足吧,没秃就不错了。”

我狂笑。

我一直在想,当自己满头白发的时候,会想要做点什么,也或者说,自己还能做点什么。其实,思考,这个方式的本身就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。一方面,它似乎多少都有点闭门造车的意思;而另一方面,它又有那么一股拧吧劲儿参杂着,让人不至于显得那么傻。

我时常会以一种玩笑的口吻说,倘如那一天到来,我就好好坐在游戏机前打我的游戏得了。而朋友们也多只是笑。我并不以为意,我知道他们不知道。只是很多东西,在某些情况下是解释不了的,更何况一些事情根本也说不清楚。倘若能说清楚,我又在等待什么呢。所以,这终究成了一个并不能轻易为人察觉的秘密。

很多事情的转变,其实可能并不需要特别的理由,亦或是明显的借口。就好象,它们的发生可能只是因为它们发生了,而后我们才称之为发生。但这并无所碍,无非就是重构一下自己的生活。更何况,于我而言,生活似乎一直在别处。

所以,如果有人知道了,请记得来老年班告诉我。